2008年9月26日 星期五

我真的很豁達…




















昨天去樹德找老師
順便聽他上課
正好上的是金工,課堂上要煮蠟
在旁邊看到快睡著…

總之老師突然需要用刀子
我就順手把我帶在身邊多年的瑞士刀拿出來
因為處理的東西是蠟
搞的整支都是
但是蠟又很不好洗掉
因此老師用加熱的讓蠟軟化
但是我百思不解的是,老師幹嘛整支丟進去煮?
後來就變成這樣了





















若是隔水加熱應該不會有今天的慘狀只可惜老師是整支丟進去…
不過我是不太在意啦!!
因為我用很久了,有一種感情在
任何的傷痕都是一種紀念(有些人就真的會想不開,我就認識這種人)
不過這次真的有嚴重到,外殼可能沒救了
只好回台北的時候自己重新做
奇怪了,我怎麼會這麼豁達,一點生氣或可惜的感覺都沒有?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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